“徐恩增被一个地下党的女叛徒迷得神魂颠倒, 他的老婆为此派人驱赶女叛徒, 他不得不派人保护起来,见过好色的,没见过他这样的,这些烂事在金陵城都成笑话了!”等屋子里就剩下三个人,戴老板有些嘲讽的说道。
好色,很少有男人是不好色的,戴立自己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但好色到连朋友和下属的老婆都不放过,甚至还和地下党的女叛徒打的火热,这个徐恩增的品行太过让人不齿。
韩霖不敢对这样的话题随意搭茬,要说好色,戴老板的名声,也不见得比徐恩增强多少,况且有些话戴老板能说,他却不方便接话茬,这也是作为下属的觉悟。
请戴老板和金盛安入座,把茶杯端到二人面前,然后开始汇报案情。
别人破案通常是案发后再采取行动,而他却是一直盯着案件的经过,有的是时间编好说词,因此,汇报起来就显得逻辑清晰、用词精炼,给戴老板一种胸有成竹的感觉。
天妃宫附近。
正在四个随从保护下散步的中年人,全然没有注意今天这里的变化。来到金陵后,他依然保持每天早晨起来走走的习惯,距离广惠洋行驻地比较近的天妃宫,就成为他的首选。
一直也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加上封锁期快结束了,煎熬的日子也要过去了,心情未免放松了很多。
天妃宫早晨起来散步的人不多,阳历二月份的气温,还是略微低了点,可偶尔也能见到。
毫无征兆的,从院墙的拐角处突然出现两个人,猛的把他扑倒在地,一人勒住他的脖子,另一人骑在他身上,撕掉了他的衣领。
后面跟着的随从大惊,刚要冲上来营救,八个手里拿着枪的人冲出来,把他们给包围了,其中四个拿的还是德制冲锋枪。
“啪!”
随着一声枪响,一个偷偷摸摸想要掏枪的家伙,被一枪打中心脏,这种辅助型的消耗品,对外勤组没有什么价值,死了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