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党时刻面对反动派的军事围剿,四处围追堵截,没有自己掌控的城市,没有工商业,也就意味着没有税收,财政方面极其困难。
各地的地下党组织都是自己想方设法的筹集活动经费,还要把微薄的经费拿出来支援游击队,每天的日子基本是捉襟见肘,别说是两千块大洋,整个杭洲城的地下党组织,就连两百块大洋也凑不出来。
“与两千块大洋相比,我更重视他这个人,经费方面的困难我们自己能够克服,但是想在金陵政府的军警宪特内部发展一个自己的同志,难度实在太大了!这位同志离开杭洲以后,我们无法再得到敌人内部最为直接最关键的情报,这才是最为可惜的。”秦凤麟说道。
这个神秘同志已经三次挽救了杭洲地下党组织的命运,避免了难以挽回的损失,他的价值是不可估量的。
韩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离开,会给杭洲城的同志们减少了很多安全保障,他手里有二处杭洲站、警备司令部和警察局三个情报渠道,通过外勤组的监视网,几乎能够把敌人采取的行动,在一开始就扼杀在萌芽状态!
可杭洲不是他的主战场,未来惨烈的地下战在京沪,而且地下党组织的工作,也不是指望某一个人发挥作用,是集体的力量。
所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尽可能去帮助同志们渡过危机,走的时候也没有了遗憾。
两天后,韩霖这次情报传递发挥了作用。
二处杭洲站驻地。
“我对你和行动科的表现,实在没话说了,上次你们监视南宋皇城遗迹的地下党联络点,结果人跑了,你说是情报科的问题,我姑且信你,但你们行动科自己监视的地下党成员,跟着跟着又跟丢了,我来问你,这次你又要找什么理由向我解释?”卢文洲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