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并未理会范泽宇的质问,他走到旁边找了几段大小合适的枯树枝。
拿着这些树枝,他回到大叔的身边,迅速而准确地将树枝固定在大叔受伤位置的两侧。
然后用大叔的鞋带将树枝绑紧,以固定住受伤的部位。
整个过程进行得很利落。白尘帮大叔处理好伤势后。
瞥了一眼范泽宇,简洁地吩咐道:“帮忙打电话吧。”随即,他便继续自己的晨跑,毫不拖泥带水。
范泽宇本来还想跟白尘理论几句,但白尘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就跑出了很远的一段距离。
余娜目睹了整个过程,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在白尘和范泽宇这两个看似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之间,她看到了截然不同的性格和处事方式。
白尘很沉稳,处理问题时果断有序。而范泽宇则显得有些毛躁,像个小孩一样缺乏稳重。
这种对比让余娜对白尘的印象更加深刻了。
过了一会儿,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至,将受伤的大叔送往了医院。
在骨科诊室里,一位胸牌上写着“叶军”的医生,注意到大叔受伤的部位绑着几根树枝。
好奇地问道:“你这是有人帮你处理过了?”
大叔点点头,回答道:“刚才一个路过的小伙子帮我处理的。”
叶军医生听后,谨慎地建议道:“先去拍一下片,看看伤到什么程度。”
大叔听从了医生的建议,被护士带去拍片了。
一两小时后,叶军医生拿着大叔的X光相片,再次仔细地查看了大叔的脚。
叶军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看着大叔说道:“你这是受伤的位置已经复位了,从X光片上看,没有任何问题,不需要进一步的治疗。”
大叔听到这个消息,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啊?真的不用治疗了?”他显然对自己的伤势持怀疑态度,毕竟之前那么疼痛难忍。
医生叶军微笑着对大叔解释道:“如果说还需要进一步处理的话,就是把这几根树枝换成石膏,回家休养一段时间,再来医院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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