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恭敬的姿态，穆九霄此前从未见过，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做此姿态，故意来戏弄他，等他接受后，她再出声讥讽。

不过，有苏清雪也不是这性格的人啊？

“先回去再说。”

穆九霄说了一句，回到自己的洞府。

洞府门前，凤凰木下，林夕月已经站在那等待了。

她一身蓝色法衣，凤凰木上凤凰花则是绚烂如火，二者相衬，美景如画。

“九霄，你回来了就好。”

见到穆九霄平安归来，旁的，自然无需多问了。

“嗯，我回来了。”

穆九霄走到凤凰木下坐下，林夕月也坐下，然后拿出一套玉杯，煮起了灵茶。

有苏清雪却是拱手垂头，弯腰站在一旁。

“有苏道友，你究竟是怎么了？”

不是，道体可以让相处久了的妖兽臣服自己，但有苏清雪此前一直跟着自己，便足以证明她其实已经臣服，只是眼下，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属下是真心想要追随尊上左右。”有苏清雪抬头，认真的说道。

“可是我们现在这样，不就很好吗？”穆九霄说道。

“那不一样。”

有苏清雪摇头，“自打尊上决定闭关突破结婴之后，属下便在心中暗自决定，只要尊上能结婴成功，属下便认尊上为主！”

有苏清雪说完，往前两步，竟然双腿一弯，跪在穆九霄面前，紧接着，她便现出原型，化作一只白狐。

“不是？这？”

穆九霄看向有苏清雪，还别说，它的毛发柔软发亮，让人很想摸。

“请尊上与属下建立灵兽契约。”有苏清雪开口道。

“不是，你真要如此？我可没逼你啊，你别日后反悔，反倒来怨我！”穆九霄三连拒。

“属下已经决定好了，愿成为尊上灵兽，请尊上赐予属下灵兽契约。”

“疯了，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