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愿,更是不便,那他只能放手。
早晨动身的时候,戚卓容的屋子已经空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裴祯元无声苦笑。他在这里想这些有什么用?以戚卓容的本事,还怕不能自保吗?他除了官位,什么都给不了她,从小到大,都是她在保护自己、迁就自己罢了,如今终于有了自由,他何必要做那个恶人,再去插手别人的人生呢?
旁边的司徒马忽然想起了什么,身子一凛,抓住裴祯元的肩膀,道:“不对啊,戚卓容不是还有个相好在京城吗?他不回去找关履霜吗?”
裴祯元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
裴祯元郁郁道:“你管那么多。”
现在一回忆,他才意识到,恐怕关履霜就是最早发现戚卓容真身的人。她们身世相似,戚卓容为了不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借关履霜打幌子,也是无可厚非。
“我当然要管啊!”司徒马理直气壮道,“离京前我还见他去了一趟关履霜的宅子呢,没道理这么快就不要人家了啊!更何况……”
他嘟囔了一句,裴祯元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司徒马扭过头。
更何况他怀疑除了关履霜也没人要裴戚卓容——虽然他长得不错,但是,但是他是个太监啊!他不在宫里待着,难道是要在外面孤独终老吗!
裴祯元狐疑道:“朕好像听到你在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