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卓容:“……”
她忍不住轻踹了他一脚:“所以人家是皇帝,而你不是!”
他们的打闹动静引得裴祯元回过头来,看到司徒马为了讲小话几乎挨到了戚卓容身上,他眉头一跳,欲言又止,最后斟酌了一下,还是道:“司徒马,出去看看,怎么这么久还没上菜!”
司徒马:“……是。”
他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然后又贴心地关上了门。
“陛下对臣爱重,是臣之幸。”戚卓容道,“只是万事陛下当以自己为先,臣不希望陛下为了臣,遭受无妄之灾。”
“无妄之灾?”裴祯元不禁苦笑,“是你为了朕,遭受无妄之灾罢?若不是朕非要你作陪,你此刻恐怕早就退隐山林,自在逍遥了罢?”
戚卓容想了想,道:“话也不能这么说……”
“疼吗?”裴祯元忽然直勾勾地望着她,哪怕耳根发红,也坚持问道。
戚卓容愣了一愣,随即莞尔:“自然是疼的,不过好在遇到了医术不错的大夫,已经替臣处理好了,日后只需简单换药即可。”
裴祯元长叹一声。
“陛下为何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