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曾经他亲眼看到宁乐夏和别的男人亲吻的画面，是一个男人跟女人充满野性的画面。

甚至，他永远都没办法想象曾经视若珍宝的美好初恋，会那么肮脏、不堪的匍匐在另一个男人脚下，像动物一样，还那么高兴、陶醉。

这一幕，像翻江倒海一样，给宋榕时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偏偏床上的人还浑然不觉。

高郁则余光一闪，却装作没看到一样，一直在逼问：“说，是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

“什么老公啊，他就是废物。”宁乐夏脑袋都是空白的，嘴里都是奉承高郁则的话，“你厉害，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男人。”

“废物，不可能吧。”

“真的，不骗你。”

“那你更爱他，还是爱我。”高郁则用迷人的嗓音追着问。

“爱你，当然是爱你。”宁乐夏一直背对着门口，哪里注意到门口的人，或者说，她现在也没那个心思去察觉，“我最爱你了。”

“”

宋榕时拳头捏的咯咯响，甚至连眼眶里都是骇人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