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萌关险要,某有五万大军驻守,你如何攻得破?
某听闻雍国军法严酷,你此番若败于葭萌关前,回去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不如投奔我锦国,某可荐你为左将军,如何?!”
白仇闻言也大笑起来,道:“某可不习惯跪拜于妇人裙下,更不喜欢称稚子为君!”
这显然是在讽刺花蓥夫人扶持三岁稚子继位,垂帘听政之事。
怎么说,这件事都不光彩,因此魏重听了面上一片寒霜。
“白仇!有胆可敢与某单独一战?!”
“想与某斗将?看来传闻你已突破至融灵八阶是真的了。”面对魏重发起的挑战,白仇完全不放在心上,“可惜某乃将军,并非江湖游侠,所依赖的是身后十万雄兵!你若真有本事,且守好这葭萌关吧!”
说完,白仇便退回了军阵中。
接着,隆隆的鼓声便响起来。
一方方身着黑色甲衣的雍军便带着各种攻城器械往葭萌关城墙缓缓移去。
瞧见从雍军军阵中推出来的众多攻城车、云梯、投石机等器械,魏重脸色便不仅仅是凝重,而是难看了。
‘这些攻城器具绝对是早就准备好的,莫非···雍国君臣早就料到我锦国会北上?’
一时间,魏重心中疑惑重重,防守葭萌关的信心也越来越低。
先前,他认为能守住葭萌关至少三日。
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连一日都无法守住。
‘或许某错了,早知雍军有如此充足的准备,便该率领主力直接退守灵犀关,而非妄图掠取三府物资、人口。’
有此想法,一时间魏重心中满是苦涩···
一日后。
三万锦军驻守的葭萌关被攻破,魏重凭借着融灵八阶的修为,带领两千余亲卫突围而出。
白仇仅留数千军队接管葭萌关,便紧追着魏重,直趋向灵犀关!
与此同时,聂敢当、廉成率领云军刚出云岭,便在通往宁中府的必经要道上遇到了司马护率领的两万大军。
和司马护遭遇,聂敢当并不意外。
当初雍国奸细既然侵入到云谷,必然也侵入到了云军。
一年前,峳城被攻破,云国君臣被迫退入云岭,几近灭国,既有不少忠义之士追随,肯定也有贪图荣华富贵之辈投向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