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看向一个囚笼,叹息一声,随后说到:“妹妹,你想清楚了没有!”
就见悬挂的牢笼,微微摇晃,一女子侧卧起身,双手紧紧握住铁栏杆。
这女人面颊有淤青,头发披散,眼露凄苦,却带着股坚定,摇了摇头:“姊姊,不要再劝了,无论你们怎么殴打,逼迫,我亦是不会动摇半分……”
胡嫣摇了摇头,随即说到:“你为何这般和自己过不去,公子这么做是为你好!”
“如果为我好,就该成全我!”
“你……别傻了,有道是情关难渡,何苦呢!”胡嫣劝慰。
“什么是情关难渡,姊姊,你呢?你怎么说?”
胡嫣闻言一愣,摊开双手:“我?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牢笼内的女人,摇了摇头,嘴角带着讥笑:“姐姐,你对公子怎样,我们这些姐妹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你口中的情关难渡,自己却乐在其中,叫人如何信服?!”
“公子他不一样!”胡嫣蹙眉厉声反驳。
“怎么不一样,只许你对公子用情,就不许我为情痴迷?”
“公子他不一样,你身边的男人他不配与公子相提评论!”胡嫣愈发一脸不善。
囚笼内的女子闻言,哈哈一笑,一边摇头一边揶揄:“有道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也不过如此了!”
闻言,囚笼底下的胡嫣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等其将情绪调节好后,看向女子旁悬挂的另一个囚笼。
指着囚笼内爬着的身影说到:“我问你,你眼中的这男子哪点好,可以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这长安城中,被薄情郎辜负的姑娘还少吗?”
“他不是,我的张郎,他愿意和我同生共死,即便是到了今天,他还会和我在一起!”女子眼中疲乏,但语气极为坚定。
胡嫣眉头一挑:“哦?是吗,那我要问问,这糟了一大波罪,他还愿意和你在一起吗……”
笼内女子闻言,扭头看向身旁囚笼里的侧卧之人。
只见囚笼内那人长发披散,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色麻衣,一条条抽打的血痕遍布全身,眼神涣散,凄凄惨惨!
显然此人不知遭受了怎样的鞭打,整个人看上去极为虚弱。
女子眼中不舍,担心到:“官人,你为了我受苦了……”说到这眼眶泛红,泪珠滚落。
就见那侧卧之人,扭头看向女子,干瘪的嘴唇,呢喃到:“娘子,莫哭……
无论如何你是我今生最爱之人,为你遭点罪,这点皮肉之苦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你看你多漂亮,对了我送你的发钗歪了……”
“官人……”
闻言女子愈发抽泣起来,用手将叉在秀发内的发钗扶正。
随后扭头看向底下的胡嫣,哽咽到:“姊姊,你看到了吗,我和官人,今生今世哪怕去了黄泉都无怨无悔!
他不负我,我亦不负他!”
此情此景,坐于囚笼内的程咬金,撇了撇嘴:“俺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搞了半天在俺这撒狗血呢!
这苦命鸳鸯的戏码,真的是寡淡无味!”
“嘘!闭嘴!夯货!”
程咬金身旁的囚笼内,一身工装的女子,此女眉目如画,但却带着股少有的英气,这人正是程咬金所说的秦良玉。
秦良玉翻了翻白眼,另一头那叫穆桂英的,此女与秦良玉气质颇为相似,不过看模样反倒是年轻不少,脸上还带有青涩之感,见状不耐烦到:“妹妹,不要管那浑人,他懂个锤子!”
程咬金露出吃了苍蝇的模样:“哦,怎么你想起了你的杨宗保了!
可惜啊,可惜,这转世可没个谱。
指不定人家早你几十年来到世上,这会早就搂着美娇娘,生了一大堆胖娃娃,哈哈哈哈……”
“他敢!若他真的转世,敢瞎来的话,老娘扒了他的皮!
等我找到他!
非要他知道,什么是杨门女将的厉害!
上一世,我穆桂英对得起他们杨家,这辈子他也必须对得起我!”
于此同时,收看直播的观众,发现屏幕上多出了无数弹幕:
“桂英是你吗!我的桂英,我是你的宗保啊!我找你找的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