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黄忠,他走向北宫。
刘辩已经在北宫等着。
见到黄忠,他笑着问:“黄将军一路可好?”
黄忠深深一礼:“蒙陛下挂念,臣一路都好。只是蔡瑁在路上不是太消停,让我收拾了几次。”
“蔡瑁一心与朝廷为敌,黄将军以为,朕该如何处置他?”刘辩问道。
“臣不知!”黄忠说道:“人已送到,如何发落,胆凭陛下!”
“将军功劳,朕不会忘!”刘辩对黄忠说:“令郎如今住在太医院,已比早先好了不少,将军可以去见一见!”
皇帝提起他的儿子,黄忠心中顿时一阵感动。
他再次深深一礼:“臣先告退!”
刘辩对张松说:“你送黄将军去太医院!”
“华佗脾性怪的很。”张松说道:“臣以往也去过几次,都被他给赶了出来。”
“就说朕要你们去的。”刘辩摆了摆手。
张松和黄忠应下,俩人一道走出北宫。
黄忠问张松:“陛下因何在北宫召见,而不是崇德殿?”
“黄将军不知道陛下的习性?”张松诧异的问他。
“什么习性?”黄忠确实不知道刘辩有什么习惯。
“凡是不太亲近的,都在崇德殿。”张松说道:“被陛下认为是心腹的,才有资格北宫觐见!”
黄忠错愕:“我是头一回觐见,如何成了心腹?”
“将军的本事,陛下早就有所耳闻。”张松对他说:“但凡天下事,就没有什么能瞒得住陛下。何人有才,何人无能,他可看得很清!将军归效朝廷,飞黄腾达的日子也将不远!”
张松这么一说,黄忠对将来还真有了些期待。
俩人到了太医院,华佗并没有像以往阻止张松那样把他们拦住。
见到黄忠,华佗问了句:“令郎病重至此,因何没有早些带来找我?可知此病乱医,会是什么结果?”
面对华佗的质问,久经沙场的黄忠居然不敢辩驳。
他毕恭毕敬的对华佗说:“并非没有找寻过先生,只是先生早年漂泊不定,实在难寻!若非张公去了荆州,我还不知先生就在洛阳!”
华佗点头:“令郎已无大碍,再养些日子,便可行走自如!”
儿子送来洛阳之前,病恹恹的眼看不行!
来到洛阳,短短一些日子,竟然已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