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蔡瑁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文聘说道:“蔡公请看,此处戒备比先前森严许多。若是强攻,凭我们这点人,只怕难以成事。”
“怎办?”蔡瑁很不甘心的说:“莫非眼睁睁看着朝廷使者逍遥下去?”
“黄忠勇武。”文聘说:“若要硬拼,我倒是可以与他厮杀。但他手下那些人,却不是我们带来的刀斧手可以对付!细说起来,我们今晚么有半点机会!”
俩人正说着话,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
无数火把沿着街道往这边赶来!
“荆州牧应该也知道了此事。”文聘问蔡瑁:“可要继续?”
“如何继续?”蔡瑁懊恼的问:“景升公派兵来到,我等哪还有半点机会?”
“蔡公的意思,撤?”文聘问他。
“还不快走,等着被人擒住?”蔡瑁懊恼的问。
文聘向跟他们来到这里的刀斧手招了招手。
百余人跟着他和蔡瑁,借着夜色,悄悄退走。
带兵来到的,正是蒯良。
见到黄忠,蒯良问道:“前来行刺的歹人在何处?”
“已经跑了。”黄忠说道:“使者留在襄阳,实在太过危险。想要取他性命者太多,稍不留意,就将被人得手!”
蒯良脸色非常不好:“以将军的能耐,莫非也阻挡不住?”
“当然不能!”黄忠说道:“他人在暗,使者在明。即便是我,也不一定能够阻止。”
“将军的意思,如何?”蒯良问他。
“不如先送使者回去。”黄忠说道:“荆州牧眼下并没有与朝廷为敌,朝廷大军也在向徐州集结。眼下来看,皇帝并不会逼迫荆州牧立刻做出决断。徐州被朝廷击破之前,荆州牧还有机会!”
蒯良眉头紧锁,沉默片刻,他问黄忠:“使者如何?”
“毫发无伤。”黄忠回道:“只是对襄阳颇为失望!”
“将军多照应使者。”蒯良对他说:“主公那里,我会去说。使者去留,请他定夺!”
蒯良离开后,张松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问黄忠:“将军觉着刘景升可会放我离去?”
“他不肯得罪朝廷,多半会。”黄忠说道:“使者明日前去辞行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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