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阎圃说道:“我有疑问,正要问陛下,光禄勋却使眼色。”
“你可知陛下因何不会用张鲁?”徐庶把他拽到一旁,小声问了句。
阎圃茫然。
“他曾是一方豪雄,拥兵自重,甚至与朝廷分庭抗礼。”徐庶问:“像这样的人看,若是给你,可敢任用?”
阎圃这下明白了。
皇帝不用张鲁,最要紧的不是能耐,而是不放心!
“我去益州,陛下就会放心?”他问徐庶。
“你?”徐庶笑了:“若论领兵,你可行?”
阎圃摇头:“不行!”
“严颜将军,可肯听你号令?”徐庶又问。
“不肯!”阎圃说道:“张公去益州,严颜将军同样不肯!”
“可张鲁在汉中树大根深。”徐庶说道:“他若是招招手,立刻就能聚集起无数教众,给朝廷找麻烦还是可以的!”
阎圃这才明白,各路豪雄即便投效了朝廷,也会因为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情,不被重用。
他们能得到的,无非是个没有实权的虚名!
对于豪雄来说,那样的日子是非常难熬的。
“我何时返回益州?”阎圃问道。
“得到旨意便可!”徐庶对他说:“再在洛阳多住两日!”
众人离开后,刘辩招呼孙辰去了北宫后面的亭子。
“陛下。”孙辰对他说:“今儿天出奇的冷,还是宫内暖和!”
“你怕冻着?”刘辩问他。
孙辰说道:“我倒是不怕,皮糙肉厚,也习惯了。只是担心陛下,受不得冷风!”
刘辩知道,前些日子他突然病了一场。
虽说两天就好,朝臣和后宫却都非常担心。
他问孙辰:“你有没有问过太医,朕为何生不出孩子?”
做皇帝已有不少日子,后宫也有三位后妃,
刘辩并不是那种闲着不犁地的。
可他无论怎么努力,后妃始终就是生养不出!
提起这件事,孙辰脸上有些难看。
他对刘辩说:“太医没有诊断,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那就让太医前来诊断。”刘辩说道:“瞧瞧朕是出了什么毛病。”
“太医应该也诊不出什么。”吩咐一名内侍去召太医,孙辰对刘辩说:“陛下或许是太辛苦了!”
刘辩当然知道,孙辰这么说,无非是宽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