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回道:“最近开垦的荒地太多,臣每天都在组织民夫,开凿水渠,解决灌溉。”
“大汉臣民,指望田地养活。”刘辩说道:“遇见问题,无论多困难,一定要给解决。”
“天佑大汉,今年雨水充沛。”李儒应道:“一定会有个好收成。”
“洛阳雨水充沛,其他地方如何?”刘辩又问。
“都差不多。”李儒回道:“再往北去,才会缺水。”
“朕要讨伐公孙瓒,你认为他有没有可能先发兵洛阳?”刘辩再次岔开话题。
“不太可能。”李儒回道:“他与袁绍争斗,虽占些上风,却并未取得决定胜利,根本抽不出兵马进攻皇城。臣以为,即便陛下此时杀了公孙越,幽州大军也不可能杀来。”
“真与公孙瓒作战,朝廷有多少胜算?”
“至少八成。”李儒回道:“朝廷讨伐任何豪雄,都是师出有名,反之则是叛贼逆臣。袁绍多少知道些顾忌,不会与朝廷公然为敌。公孙瓒却不同,臣以为他越是张狂,陛下灭他越有把握。“
刘辩点头。
李儒的分析,与他的判断不谋而合。
李儒离开后,刘辩回到北宫,批复奏折。
除了回归朝廷手中的三辅之地,其他地区不会有奏折送到洛阳。
摆在面前的折子没有几卷。
刘辩正批着,何咸给他送墨和绢帛来了。
看了一眼何咸,刘辩招呼:“表兄有些日子没到北宫来了。”
何咸惶恐:“陛下如此称呼,直叫臣双股战栗。”
“没那么夸张。”刘辩笑了:“最近在忙什么?”
“也没别的事。”何咸回道:“无非为陛下整理文房用具。”
“太后那里,你没去过?”刘辩问他。
“没。”何咸说道:“臣不过区区守宫令,老是往太后那里跑,怕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刘辩很大度的说:“你是太后的侄儿,多探望姑母,也是份内的。”
“陛下觉着臣该去,稍后臣就过去。”何咸应道。
“想不想做大官?”刘辩突然问他:“像你父亲一样?”
何咸大惊:“臣能耐有限,不敢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