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下旨,向各地工匠征集铠甲。
朝廷树立了言而有信的形象,工匠纷纷应征,争着为将士缝制。
北宫后院。
刘辩坐在亭子里,享受着他的“昏君生活”。
貂蝉轻歌曼舞,令人陶陶欲醉。
有个内侍禀报:“陛下,太后来了。”
太后见皇帝,禀报只是个象征。
走进亭子,何太后瞪了貂蝉等人一眼。
貂蝉与众宫娥止住歌舞,纷纷低头退到一旁。
“见过母后。”刘辩起身见礼。
“皇帝好逍遥。”何太后在亭内坐下:“本宫听说公孙瓒派人来了洛阳?”
“是派人来了。”刘辩问:“母后怎么知道?”
“别管本宫怎么知道。”何太后问:“皇帝打算如何对他?”
“朕早说过,母后只须管好后宫,朝堂上的事,不用费心。”刘辩并不打算给她说太多。
一巴掌拍在桌上,何太后杏眼圆睁:“皇帝越发无礼,我可是你的母后。”
“皇儿孝顺母后,那是应当,”刘辩说道:“可朝堂之事,后宫若要干预,绝不答应!”
皇帝态度坚决,何太后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她语气严厉的问刘辩:“陛下果真不要母后参与朝政?”
“母后并无治理天下的才干。”刘辩回道:“当真不要!”
“好,好,好!”何太后连说了几个好,高声喊道:“袁隗何在?”
早就候着的袁隗与几名朝臣,飞快的跑进亭子。
他们跪伏在刘辩面前。
袁隗说道:“陛下年少,治理朝堂尚欠火候,还请下诏,允许太后听政。”
“你们是要逼宫?”刘辩脸一冷:“外患未除,你们倒跑来找朕的不自在。”
“臣等也是为了大汉社稷。”袁隗说道:“实在不忍汉室江山,毁在陛下手中。”
刘辩笑了:“这两年是怎么了?越是奸佞,说话反倒越冠冕堂皇。明明是来逼宫,置大汉社稷于不顾,却还巧言令色,实在可笑!”
“只问陛下,肯不肯下诏?”袁隗问他。
“不肯!”刘辩回应的很果决。
他问袁隗:“难不成你还敢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