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命运总是曲折离奇。永远超乎想象。
人们往往把任性也叫做自由,但是任性只是非理性的自由,人性的选择和自决都不是出于意志的理性,而是出于偶然的动机以及这种动机对感性外在世界的依赖。
杰森把买回来的几个辣热狗、一盒砂糖甜甜圈和黄油炸薯角拎回来的路上,深刻感悟人生。
“吃点甜食会让您舒服一些,夫人。还有可乐。”
玛莎审慎的微笑:“谢谢。你真贴心。”
21.
赶过来的阿尔弗雷德照顾着布鲁斯,给他擦干净嘴角酱汁。
杰森唯恐眼神或微表情中泄露一丝一毫的情绪,熟悉、了解、认识、亲昵或尴尬,他专注的像个陌生人一样闭眼吞云吐雾。
眼下batbaby距离成为侦探还有很远距离,托马斯只是医生,玛莎只是贵妇,但可敬的阿尔弗雷德是正当壮年的军情五处退役特工,时年三十岁,微秃。
杰森能感觉到他探寻和怀疑的目光一遍遍的在自己身上滑过,幸好自己身上没有这个年代尚未生产的东西,经典款的战术靴,纯棉的套头衫永远软绵绵,蝙蝠牌的一切小零件都藏的很好,幸好经典款的枪总能追溯到二战款式。
22.
阿福的脚步声逼近:“非常感谢您,陶德先生,如果没有您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杰森调整好情绪,警惕的睁开眼,回望这个陌生的阿福,他很年轻,没秃,也比记忆中更高大精神。他站起来率先伸出手:“叫我杰森。你真应该开车接他们。”
阿尔弗雷德打量他绷紧套头衫的肌肉轮廓,手部的骨骼形态,手指上的老茧,诚恳又用力的握住他的手:“你是对的,陶德先生。但韦恩老爷更愿意选择大众化的交通方式。”
23.
取出子弹,缝合伤口的手术很快完成。
医生介绍自己同事的伤情:“托马斯非常幸运,没伤到内脏和骨骼,只打穿了肉。”
托马斯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冲妻儿微笑:“增加了人生新体验。你还好吗亲爱的?在麻药失效之前给我个吻,布鲁斯,你也要吻爸爸。”
警长站在旁边,还不敢打扰他们团圆。
24.
杰森深感肉麻,又掏出一根雪茄,到室外走廊里凝视着夜景抽烟。
bat小时候这样柔软、坦率亲昵么?他是怎么变成后来那副苦大仇深、沉默寡言的样子?
因为失去了他甜蜜的原生家庭?
好像在遥远的,在记忆中模糊不清的多年之前——特指杰森托德开始踢断反派的脖子之前,布鲁斯也没那么死气沉沉。
太好笑了,我只是失去了生命,他失去的可是幽默感和欢脱的情绪呢,至于吗,我至今仍然是个幽默的红头罩。
25.
警长问:“韦恩先生,很抱歉让您受伤了,我们尽力制止哥谭的犯罪,但总有人选择堕落。劫匪已经死亡,我们恐怕不得不问一下,杀死劫匪的人,您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