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头发,一张潋滟清绝的脸。
“她懂你像你懂自己一样深刻吗?”
有孩子在街口争执不休,冬喜听见了骤然回头。
“她压根就不懂我!”
小孩子吵闹完,大喊一声绝交!
可到了明天依旧还是会和好。
有过那么一阵恍惚和舍不得。
冬喜看向画板,上面是高楼。
故事差不多到这儿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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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远在昭山的顾延,年轻果敢的总裁开拓市场,创造了当时业内一个又一个奇迹。可他最后却在无数莫名震撼的注目里将名下的资产都捐给了当地用来建设学校。
无人理解。
可即便如此,他的资产仍旧多得花也花不完。
于是他又四处奔走,替那些被忽视的角落,那些阴暗面做着渡化。
他做事情一直都是像这样极端的,可无人理解他。
或许是为了赎罪,又或许是为了弥补年少无知犯下的过错吧。
那冬喜知道他做的这些吗?应该是知道的。
外婆去世那一天,冬喜时隔多年再见到顾延,心里的种种都已经释然了。
不会有人总烂在过去,除非…
她在家正举着高高的扫帚扫地,顾延进来,仅一眼,抵得上千言万语。
接着,一年又一年,兄长和嫂嫂再度有了孩子,从前的那场遗憾谁都不会再提起。
冬喜也不会向任何人提,可自从长辈相继去世后,她渐渐的就开始不爱说话了,反而痴迷得每天都往山上的寺庙跑。
久而久之,她干脆出家了。
俗世里的坎坷她已经经历过无数,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