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有些昏暗的军道上,沐阳竟然感到有一丝凉意。
“难道要刮风了?”沐阳说的是挂台风的那种。
虽说雁北不可能有台风,但师长作为福建人当然听得懂这话。
“不,这几天都只是吹吹风,不见老天爷下雨,有些怪异……不过管它呢,只要不是发大水,比什么都好。”师长抬头看了眼天空,凭他的经验并不能看出什么,他虽是贫农出身,但也没真正下田干多久,很快就参加革命了。
“这若是干旱呢?”
“应该不会,晋察冀这块地河湖密集,可耕种的土地不多,但水却是不缺,由你主导的‘开湖’方案进行了一年多,下游的唐县明显感觉到水源供应稳定了不少,今年收成想必能增加半成左右,老首长肯定会很高兴呢!想来一般旱灾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嗯,应该吧。”
两人只是随口一谈,各有心思之下,又沉默了下来。
等差不多要走出防区地界后,师长终于忍不住。
“这么说吧,我是受萧先生所托,给他女儿找个如意郎官的。”
“哪个萧先生?”
“姓萧的,除了萧锋之外,你见过的不只有那一位了吗?”
“萧老先生吗?”
沐阳心中明悟,姓萧的当然没几个,后世就更少了。当然,后世姓萧的人少,也跟简体字的推行有一定关系,萧和肖曾经是一样的。
而且萧老给他留下的印象极其深刻,可以说这就是一个真正的经学大师,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大佬,而且还不会说废话搪塞别人。
“对,他现在还在延安,一年前完成了安抚马家军的任务,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晋察冀看看……他在延安待了数个月,又在抗大任教三月,也不知为何会有这个意思,这份请求最后拜托到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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