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白志沂呢?查出他是何方神圣没有?”沐阳有些不以为然,年纪轻轻能当上一个行政区的行政专员,在国党里面这白志沂想来也是官二代。
“查到了,他是白濡青的儿子,是灵丘县人。”赵守诚往后面瞟了两眼,确认其他同志隔了一定的距离。
“哦,那又是谁?”沐阳淡淡地回复。
他凑过来小声说:“那白濡青,应该是晋绥军骑1军的军长白濡青!”
“……不认识。”
沐阳想了一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赵守诚愣了一下,他还以为沐阳会很关注这些人员的信息,毕竟位置高了,总得知道一些人际关系。
“说起来这白濡清,跟傅作义将军同是保定军校第五期同学,之后也一直是傅将军的下属!傅将军是旅长时他就是团长,傅将军是师长是他是旅长,傅将军为军长时他便是师长,应该算是傅将军的嫡系吧。”
赵守诚说了一大串,最后口都干了,才拿起水杯小饮一口。
“所以呢?”
“嗯?”
“所以这白濡清将军现在归傅作义将军管么?他那儿子白志沂,归傅作义管?”
赵守诚想了想,说:“应该不是,晋绥军骑一军在晋西一带,与我们八路军部队驻守在同一块区域,那里应该归阎老西管,可能归傅作义管。”
“……”
沐阳眉头一皱,这样的话,他反倒是有些不确定这白志沂该如何处理。
傅作义好歹也算是同志,他那北路军天天被人骂作是“被共产党赤化了”,迫于压力才把延安的干部“请”走。在此之前,河套绥远地区两党关系还算不错,几个月前傅作义还设立“抗建会”,八路军干部和无党派人士都能参加,与晋绥军军官一起参加轮训,先后创办了五期,培养了不少人才。
这傅作义,后世全华夏人民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