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呕……”
恒山之上能流动的无一例外全部都结成了冰块,离水源近的匪兵都去凿冰面,期望能凿出一些水来捂住口鼻。
日军没跟乔日成商量,直接对交战区域进行了无差别全方位打击,反正在北野看来,那两个被打得节节败退的乔军散兵团,多半已经没了生存的希望,那还不如帮他们牵制一下八路军。
十分钟内,日军用两门迫击炮和掷弹筒打出了数百发毒气弹,掷弹筒打不到的地方则交给后面的迫击炮。
一开始还只是催泪性的绿筒和窒息性的蓝筒(光气),后面日军就开始打赤筒,那些才是更为致命的毒气。
在前线的乔军意识到日本人没把他们当人看,立刻丢掉了自己的武器往后撤,有多快就跑多快。
“快跑!”
“他吗的!狗日的小日本……”
这些乔军军官见识过毒气的杀伤力,哪怕下面的小卒不知道,但他们这些带头的却是近距离感受过。
“……快跑!”
在毒气区多待一会就能让自己落下不治之症。
底下的匪兵不知道自己长官为什么要跑,但见他们毫无顾忌地逃跑,大多数人都机智地紧跟上去。
知情者惧怕毒气的威力。
而不知情者只是担心乔日成的惩罚罢了。
正在与八路军“前敌部队”交战的五个乔军连队在十分钟内就撤出了毒气区,但还是有不少人因为中毒和掉队永远地留在了后面。
他们的领队来到一块空地上,忍着身体传来的强烈不适感开始着手清点人数,发现自己的部队少了一半人,气得大骂不已。
骂着骂着他们就没有骂下去了,对他们而言只想找个冰河跳下去洗澡。
逃出了毒气区,所有匪兵都感到恍如隔世,第一次感受到新鲜空气是多么甜美。
眼睛传来的灼烧感和裸露处隐隐传来的痛苦告诉他们刚刚不是做梦。
第一次遭遇这种袭击,不少乔军底层士兵都倒在了地上痛哭,哀嚎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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