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叫危险?”旁边的常怀春将酒精灯的盖子盖上,将火苗熄灭。
张方面带微笑,已经没了刚来根据地时的张扬,整个人透着一股科学家自带的内敛气质。“不错,想我们在冀中时,工坊离敌人只有10里地,还不是照样组织百姓生产硝石?”
张方指着角落头用油脂布包好的块状物。
“那有一些试制的炸药,同志们若是需要,就先拿去吧,可以用引线电引爆。”
“原本根据地使用的炸药,多是黑火药炸药,硫用的是五台县的硫,硝用的是冀中人民的硝,只是爆炸威力不高,任务效率也差。”
“这?”
“而这些则是硝酸铵炸药!要小心运输,剧烈撞击可能会爆炸,遇到明火也容易爆炸,必须妥善使用。”
孙庆东见他们继续工作,低头思考了一会,一开始还想着哪里能用上这么一大批炸药,可过后发现自己被带偏了话题。
抬头一看,这些文化人埋头继续实验,似乎已经到了实验的紧要关头,孙庆东不懂行,不敢随意打搅他们,等到他们起身放松后,才上前再问一次:
“当真不撤?”
张珍闻言,放下手中的玻璃锥形瓶,再把蒸馏器放到一边。
“不撤,难不成是那沐阳同志的命令?若如此,我们就立刻撤离,不会有丝毫拖延……这里其实就他话事罢。”
“那倒没有,他只让县委撤到北坡头,至于白崖台这边,倒是不作要求。”
“那就不必撤离,我们相信他的判断,你把这些硝酸铵炸药运去前线吧!多少是一份助力呢!”
“也行。”
孙庆东选择尊重这些知识分子,带着百余民兵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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