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福伯。”
似乎每个老爷都有一个福伯,沐山也不例外,这个福伯跟了他很久了,几乎是从粤省梅县起义参加红军时就跟着他了。
那时,福伯还是个三十多的壮汉呢,正值男人开拓事业的最好时机。
现在,大家都已经四十了,力气衰退了不少,但好在头脑比年轻时通透了许多,不再像年少那样鲁莽无知。
“老爷,以前挣钱的道道不能用了!”福伯没有用客家话或者河北方言与沐山沟通。
有道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为什么?那过路费变高了吗?”
“呃……怎么说呢。”福伯有些纠结,正在组织语言。这周围都是日本军官的房间,天知道有没有人在他们旁边偷听。
“多了一帮人打劫,我们给钱也不省事,就是不给我们过!”
“什么?哪来的劫匪那么大胆?我们沐家的东西他也敢劫!”沐山一拍桌子呼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愤怒,与前些时候的卑谦与礼貌的样子相比,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妈了个巴子,看来我沐某人平日笑嘻嘻,还真有人当我好拿捏?动到我的钱了!”
“老爷你息怒!运的物资没被劫走,这是探到的消息,我们提前知道了,就没敢过去,东西也运了回来,就放在米铺里。”
“果真?”
“当真!绝对当真!”
“那是哪里人?敢劫我的东西?”
“不知啊,也许是偶然多出来的匪军,或是我们对头派来的,不受我们这些人的‘照顾’!不然车队也不会过不去了。”
“原来如此……”
沐山又坐了回去。
“那我们换个路吧,我回去研究一番,看看如何继续运,这货可不保鲜!总不能让货烂在自己兜里边儿!”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