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侦察兵摇了摇头,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
“行。”
陈团长让他下去休息,又唤来通讯员将各部队集合在一起,防止被各个击破。
“城墙还能站人否?”
“恐怕不行,已经摇摇欲坠了。”
“那也要试试,派一个连沿着城墙策应,我们尽快集合去进攻大广场,城外的骑兵连撑不了多久。”
“报告,有一个自称支队营长的人要过来。”
“营长?”
陈团长想了一会,沐阳在城内似乎就有一个营?
“让他过来。”
不一会,满身狼狈地何跃生大步走来,一双眼睛不断地打量着旁边的战士。
“我是一支队一团长陈正湘。”陈团长先给他敬了个礼。
“雁北支队一营长何跃生见过陈团长。”何跃生露出了笑容。
“还有一战之力否?”
“当然能!”
陈团长见他自信,还以为他在逞强,声调也冷了一些。
“你们营还能战?还有多少能战之士?”
“约莫二百。”
何跃生偏头想了一会,得出一个不确切的数字。
“二百?”
陈团长有些发愣,一个营打了十天十夜还有两百人能战斗?
“噢,还有百余伤员,团长同志你需要多少?我们尽量配合!”何跃生无所谓地笑了笑。
打十天是打,打一天也是打。
若是可以让他选择,他宁愿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天也不肯像凌迟一样痛苦地打十天十夜。太难了,对一些人而言,恐怕十天不洗澡不出门便已经受不了了吧?
巷战伤亡其实可以控制,只要让战士们不要轻易出击便可。
只是局势终归是不可捉摸的一种东西,它能被一颗石头左右,一颗从天而降落下的瓦砾,很有可能就会引来一大堆敌人与飞来的手雷。
憋着不打实在太考验战士们的心理素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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