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射是不可能真的腰射的,非自动步枪在实战中的腰射,几乎没有实用性。更别说不安装激光瞄准镜,天知道枪口是指向哪里的,操作不好还会击中友军。
日本兵们也不遵循什么武士刀精神,非得把枪里面的子弹退光才上去拼刺刀,他们只对那些值得尊敬的、又弹尽粮绝的敌人才会这么做。
在城市里面跟人拼刺,没点“阴谋”怎么行?
上刺刀冲锋之时,先给敌人来一枪,能给予不小的震撼,能打中是好事,打不中也没关系。
将道路两旁都用发烟弹封住,防止敌人从两侧给他们冷枪,几个日本兵穿过烟雾直接冲到了刚刚开枪的那座房子,用枪托将金属锁敲得稀巴烂,再一脚踹开大门之后,刚好能见到在不远处夺门而逃的任瑞年。
由于反应不及时、步枪没有手枪方便,鬼子射出的子弹只击中了那道木门,将门打出了几个孔。
几个鬼子正想躲起来上膛,可对面窗户被一支驳壳枪的枪管捅穿,两个鬼子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到处乱飞的子弹击倒在地,伤势重的那个日本兵更是不省人事了。
“杀了他!”后面赶上来的日军士兵神色更加凶狠,胸中充满了滔天的愤怒,完全无视了一片狼藉的现场,而是端着刺刀步枪冲出了房间。
他要换弹,肯定挡不住我们。
若是在原地等着敌人把子弹上好,那他们就是蠢货中的蠢货了。
眼前豁然开朗,三个日本兵挤着冲出了院子里面,迎面又是一颗子弹将他们其中一人击倒在地。
两边的人数第一次趋于平等,双方举起了刺刀步枪向对方冲去。
出人意外地,不管是日本鬼子还是任瑞年他们都在步枪里面留了子弹,而且都在冲锋的时候顺手把子弹打出去了。
子弹从任瑞年的脸庞划过,留下了一道深深地血痕,大量血液从毛细血管里面泌出,逐渐形成了一大滩血水。
但他对面那鬼子运气实在太差,子弹直接没入他的颈部下方,随之又洞穿了他的支气管从身后爆开一阵血花。
重伤的鬼子呼吸停滞,手脚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任瑞年枪口上挑把鬼子的枪挑开,手臂肌肉一绷,刺刀狠狠地刺入他的心口,又一脚把他踢开,免得卡住刺刀拔不出来。
旁边同志就没那么好运了,两人虽然没在撞面的时候就分出胜负,但他被鬼子一个重击击倒在地。那同志痛苦地捂着腹部弓着身子,眼看着就要被刺死,小组长任瑞年已经赶在日军刺下去的时候将那鬼子爆头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