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放狗!”
钟宇冷笑一声,丝毫不为其花言巧语所动。他跟沐阳私下里交流过不少根据地刑罚问题,像这种叛变投敌、妇女或者抢劫偷盗者,对待他们的话,那是跟一般犯错老百姓不同的。
一般老百姓起冲突了、小偷小摸了或者是骚扰了妇女小孩,那抓起来之后还是以“劝解使其悔过”为主,不可能直接上私刑。
可沐阳认为,他从来不否定严刑逼供的用处,对待杀人犯,嘴硬的就上刑。
人埋在哪了?
不说?上刑!
作案工具,包藏哪了?
不说?放狗咬。
把受害者扔在荒郊野岭,那人现在在哪?
不说?上刑!
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就是沐阳也不觉得严刑逼供有什么错的,只要能找到证据,那严刑逼供就是有效的。
当然,他不能像封建时代一样来个签字画押就认为他认罪了,若是当事人认罪了,战士们也找不到他犯罪的证据,那也不能认为他真的有罪。
他们这些掌管刑罚的人,到底还是信仰共产主义的,还是讲要究科学。
“啊!”
常向日只是听过内卫排这个编制的名号,他来浑源两个多月,还真没见过这群人,没想到今天就见识到了他们的无理之处。原本想着有刮民党的人保他,就算抓回军区,那也轮不到他第一个受罚,他上面也还有人呢。
没想到今天就被吓尿了。
“哼,这就说了?怂逼,连日本人的特务都不如。”钟宇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意志都不坚定,你拿什么来背叛共产主义?幸好你是外面派过来工作的,不然我这么一个特务头子也要受罚。”
“把他绑了,捆紧一点,别让他溜了,我这就去找孙参谋长。”
…
几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