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要我给你支援什么……丑话说在前头啊,咱独立一师刚刚打了仗,什么东西都缺,你看看我这警卫连装备如何?你看上哪个就挑。”
沐阳在一旁面皮狂抽。
明明两人差不了两岁,怎么师长天天一口一个小子地叫他呢。
而且还挑他警卫连的装备,这不找打么。
“这……师长咱借一步说话?”
“嗯?”
师长左右环顾,身边确实挺多战士的,还有不少地方人士,确实不宜谈军务。
“走,午饭就在这里吃吧,我让炊事班给你准备。”
…
“来,给你加酒!”
师长拿着一瓶小日本那缴获的清酒,看着色泽非常纯净,瓶盖一打开就能闻到那飘香的酒味。
这当然不是他个人的战利品,而是师长用自己军饷换的。战士们军饷虽然不多,但省出来偶尔也能请自己战友吃肉喝酒。
“嘶,日本人清酒是什么味道的。”
沐阳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没有喝过这清酒,这类酒名气虽说不小,但他的确不是什么嗜酒的人,还是出到社会才学会的喝酒。
“什么味道?就稻米味,你小时候没喝过?咱以前偶尔能喝到的稻米酒。”
两人都是南方人,杨师长也是闽省客家人,家里种的自然也是稻米。沐阳前世母亲也是客家人,也会说客家语,不然也不会跟师长亲近了。
虽然沐阳前世母亲是粤省的客家人,但也讲客家语。粤省三大民系嘛,广府+潮汕+客家。
只有广府人讲粤语,大多都在珠三角和粤西南,近代最出名的人当属国父孙中山了。
而三个民系之间语言交流却是狗p不通,完全听不懂对方说啥。
“小时候穷啊,种的稻米哪有用来酿酒的道理,偶尔能在富农那里喝一杯,也就一小杯。”
“六岁开始读私塾,九岁入小学,之后又上了省立中学,十四岁就是共青团员,唉,当初如果不是阿公(祖父)、阿妈(母亲)让我去念书,现在我还在闽南哪个旮旯角种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