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宋司令见状,以为他是为不幸罹难的将士们惋惜,回忆了一下自己父亲曾经教授过自己的中医哲理,当下便安慰道:“修合虽无人可见,然存心自有天知,何苦自怨自艾(yi)?这打仗虽不是行医,但也全靠你这个指战员啊。”???
“缓则治其本,急则治其标。战士们恐惧炮击也是可以理解,你在战前教的小技巧倒是挺有用,只可惜他们的素质却是跟不上。”
“往后半生,多多传授有益之知识;老红军战士们,多多传授有用之经验;新同志们更是如此,你该多关注关注这些新同志了!”
“嗯?”
沐阳回过神来,只见宋司令在微笑地看着他,面庞之上展现出很好看的笑纹,显得很是和蔼。
害。
他刚刚其实是在想这些敌人的炮能不能缴获过来,倒也不是在缅怀死去的战士们。
痛心是肯定的,这些跟着他打了半年仗的同志一日之间便失去了生命,他老心疼了。
只是他痛心给谁看呢?
这点他比谁都理性。
不单单是经验告诉他不能把惋惜挂在脸上,便是眼下形式也不是惋惜痛惜的时候。
“多谢!”
沐阳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想着去杠宋司令说自己压根没想着痛心,那不礼貌。
“我该去主持东城门的佯攻了。”
“好!”
宋司令意简言骇,没有在谈话之上浪费太多时间。
他的目光转向南城门前的佯攻战场,不管是敌人火力点被我军神枪手击中还是我军战士被敌人炮火打击,都不曾影响他的神色,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沉着的样子,只是时不时还会低头去研究那早已看过不下百次的攻城计划图。
…
“营长!”
“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