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谁？查出来后看我不剥了他的皮！”深夜的黄源乳业总经理办公室，牛小强咬牙切齿的吼到。

他的秘书小心翼翼的回答：“应该是研发部里的人，毕竟工人不懂这些，只有研发部的人才会知道，我已经联系了信息港的人删过了帖子，不过网上的注册信息都是假的，所以不好确定。”

“牛俊杰死哪了？”牛小强点了根烟，猛的吸了两口后问。

秘书看到压抑着火气的牛小强，心里的惧意更重了，跟了牛小强七八年的她知道，他的火气更大了：“今天一下午都没见他，电话也打不通，听他的司机说，上午把小牛总送到了省城后，小牛总让他自己回来了。”

“不过”

“说！”

“司机说和小牛总一起去省城的还有研发部的蒋甜甜。”秘书支支吾吾的说到，公司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但牛俊杰却去快活了，她不敢隐瞒。

其实，牛俊杰和蒋甜甜的事在研发部里是个公开的秘密，除了蒋甜甜的未婚夫樊江外，其他人都知道。

“这个兔崽子，早外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出国其他没学到，乱搞男女关系倒是学到了不少！”听到这话，牛小强将烟头重重的按在烟灰缸里。

“联系她了没有？”

秘书知道牛小强嘴里的她是谁：“联系了，但也打不通她的电话。”

“除了信息港，其他地方呢？”

“相关部门我都联系了，没有接到投诉电话和信件，我准备这两天再去公关公关。”秘书回答。

“牛总，我已经让车间将这一批奶封存了，等您的指示，然后将那些原料送回了我老家，这会估计就到了，您放心，没有人知道这事的。”

做为枕边人，秘书是知道牛小强的很多事情的，来这里之前，她只知道这家公司有自己的奶牛厂，有自己的车间，有自己的办公大楼，工资也不低，所以她放弃了分配给她的市纺织厂办公室文员的工作，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