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将谭弘,则是须发蓬乱,盔甲尽散,就连发髻都披散开来,鸠形鹄面的模样,有如落魄之鬼。
这位再无半点气度可言的主将,一脸呆滞,眼神迷茫,仿佛还未从丢失城池的的境况中回过神来。
他娘的,打了一辈子雁,结果反被鹰啄瞎了眼!
可恨啊,自己最信赖的兄弟,竟然帮敌军前来哄骗叫门,这才让自己彻底放下防备,让那狗入的太子,生生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而就是这一个小小疏忽,成了自己致命的失误,也将安身立命的夔州城,拱手相让给了那狡诈可恨的太子。
现在想来,悔之何及!
窝囊,真他娘的窝囊!
他犹在痛悔感叹之际,却又立刻想到了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
那就是,现在的他这帮部众,虽从夔州逃出,但接下来,却是要往投何处,方为合适呢?
这个问题,谭弘根本没有想好。
仿佛看出了这位主帅现在的迷茫一般,一旁的一名亲随,凑过来低声道:“大帅,现在全军逃命至此,已然十分疲惫,若不尽快找个地方落脚安顿,只怕会有全军尽溃之忧啊。”
此话一出,谭弘心头,又是为之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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