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很坦然地对着不远处的一栋二层洋楼的小房子说:“艾尔索就住在那里。”
“谢谢。”时瑜挥了挥手,“等我问完了再给你开一个香槟塔。”
小哥很是高兴,“还是在亚米莱的面前吗?”
时瑜心里一边吐槽这位叫亚米莱的搭讪选手实在是不得人心,一边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不远处的二层小洋楼距离这里并不远,也不过五六十米左右。
单看建筑,这片地方更像是上世纪的残留物,充满了中古气息,不过二层的小洋楼阳台上面开放着的有着多种颜色的月季花,还有让整个小楼多了一些鲜活的气息。
因为时间长久,显得很旧的街道地面也多了一丝明亮的感觉,时瑜去敲门的时候,房间里半天没给出反应。
路过的人远远的冲着小阳台喊了一声,“艾尔索,那个有钱的妹子来找你了,就算不能共度一个春宵,好歹也能再开一点酒。”
牛郎文化中,类似的角色多半都是靠开酒拿分成。
开的越多赚的越多,艾尔索果然很符合外表表露人设的走了出来。
他一边打哈欠,一边揉了揉自己显得稍长的发丝,依旧胡子拉碴的模样。
“哟。”艾尔索轻轻笑了。
“这和你之前在酒店里露出来的脸可不一样。”时瑜实话实说。
艾尔索说:“艾尔索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牛郎而已。”
“所以现在是达伦·索尔兹伯里吗?”时瑜反问。
发丝长至耳后的男人点了点头,“这样说也没问题。”
牛郎艾尔索可以屈服在富婆的财华之下,但达伦·索尔兹伯里在演艺圈可是实打实的,以出道时间来看和时瑜平辈,甚至凭借个人能力完全能被称之为前辈。
时瑜耸了耸肩膀毫不在意,艾尔索转身示意时瑜跟着一块进了小楼,随手从冰箱里拿出了一杯可乐扔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