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咂”了一声,将想要点烟的打火机随手塞进了口袋,才又继续说道:“亚米莱你可别告诉我今天晚上你还想吃药。”
“就算有眼睛表明某些药对预防老年痴呆或许有些作用,但我觉得这个年纪的你应该还没到需要预防老年痴呆的时候。”
时瑜给予点赞,这嘴皮子和浪过无数世界的她有的一拼了。
一字一句就跟针刺一样,亚米莱气了个半死。
见话题转向了不那么需要和谐的层次时,简一才放开了时瑜的耳朵。
最后只是轻轻一拍手,一群穿着西装的男人开始将门外的卡车上运输过来的酒水往酒店大厅搬去,而大堂经理也早已经和酒吧老板开始谈起了需要交流的信息。
总之最后,三十多个男人每人面前都摆起了一座漂亮的从上向下流动着清透酒液的酒塔。
啊,当然,亚米莱除外。
这个有胆子向时瑜搭讪的男人,现在的脸色青青紫紫,比之逐渐升起的阳光照耀着的香槟塔相比,可好看多了。
“啧。”嘴毒的男人上下打量着亚米莱,“看样子这本来可以让你最起码一个月不用干活了的活动没你的份了。不过这样也好,总觉得有你在的话,空气都会变得浑浊。”
“你想打架吗?艾尔索!”
时瑜在旁边呱唧呱唧青蛙鼓掌,“请务必打起来,当然如果出现扒衣服的场景那就算了。”
有年轻的孩子笑嘻嘻的往时瑜跟前凑,“美丽的女士,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姐姐或者妹妹?”
“叫我小祖宗。”时瑜一脸淡定的捧着侍者后来又送上来的橙汁。
年轻的小孩当场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