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鹅溜进男厕,长长的牵引绳在地面拖出一道阴影。

再下一秒。

“卧、槽!”

咋咋呼呼的男声在男厕中响起。

“这什么玩意?”

“啊...是那只蠢鹅!”

江幼瓷瞳孔撑得圆圆——因为男厕里不止传出一个人的声音。

是不许开门的红发青年和他身边的一个小跟班。

“这只蠢鹅干嘛呢...它变态啊!怎么伸个脖子挨个坑看?”

江幼瓷:...你的鹅才变态!

“一只鹅,别理它。”红发青年似乎有些烦躁。

“说得也是...诶林哥,你是不是还在想白天那个门......”

“你知道怎么回事?”

“当时就那个哑巴离门口最近!肯定是他偷偷开的门!”

“他敢?”林哥不屑。

另一道声音笑道:“他有什么不敢?林哥,你忘了咱们怎么进去的啦?不都因为那小子!...虽然他在里面看着像被咱们收拾服了......但事实证明他还是不老实么。”

进、进去?

江幼瓷听得怔怔,又有点不解...昨天的门......不是她开的吗?

“而且那哑巴似乎在发烧,林哥你当时觉醒...不也是......”

他们声音逐渐小下去,江幼瓷很难听清。

过了几分钟,才又听见:

“那个什么贺先生说得没错啊,等到救援、咱们越狱这事就难了了。更何况,他对我们怀恨在心......无论怎么看,这个叫盛观棋的哑巴都不能留。”

“我看了,东边货架上有老鼠药......”

江幼瓷终于听懂了...他们竟然想杀人!

这、这这这可是犯罪!

不行不行,她得阻止!

诶等等......她好像是个反派呀?

诶等等等等......盛观棋...那不是将要把她从反派1号手里掳走的反派2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