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生不由对李恪说道:“你说的松州秋赋一事,其实倒是可以折算成铜钱来结算。”
“然后将钱运送到长安,再行购买粮食便可解决。”
“当然了,这个办法,只能暂时解决松州一地之税赋。”
“而等到将来冬小麦和水稻推广之后,朝廷可以专门在南方和北方,寻找几个可以从水路运输的产粮大区。”
“到时候可以在全国范围内,都征收铜钱,然后集中收购粮食,统一走水路运送到长安。”
“这样一来,全国范围内,就可以减少大量的运输损耗,大大减轻百姓的负担。”
“这一条,也是免费赠送,你可以上书朝廷,记得不要提起我。”
李恪连连点头,呵呵笑道:“本王谢过先生,本王就不客气了,可就将这两条妙策据为己有了。”
接下来,李恪又向苏长生请教了许多问题,苏长生对他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恪一直聊到将近子时才告辞而去。
等李恪走后,苏长生困的快要睁不开眼了。
聂十娘服侍苏长生洗漱过后,自己简单洗漱一番,开始为苏长生取药。
苏长生屁股上的伤势已经痊愈,今日取下药物,最近几日只需要注意保养,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等聂十娘取完药物,正准备回去休息的时候,苏长生却是拉住她的手说道:“十娘,这么晚了,你就别回去麻烦了,就在这里对付一晚上好了。”
苏长生的话,让聂十娘身体僵硬,差点化成礁石。
这是麻烦不麻烦的事儿吗?这也能随便对付的吗?
虽然聂十娘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但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她依然忍不住放心乱跳,紧张到不知所以。
“公子,这,不行的,你还有伤在身,再说了,这样,这样也……”
苏长生不满地说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那样的人嘛!”
“我伤势还没大好,又有什么坏心思呢?又能做什么坏事儿呢?”
“我只是怕你麻烦,回去收拾床铺睡下,明日一早还要过来伺候我。”
“来,别想太多,就在这里凑合一晚上得了。”
说罢,苏长生硬是将聂十娘拽上了床。
聂十娘半推半就,也只好依了苏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