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了,我想风信居了。”雪认真的说道,随后她又补充了一句,“还包括新宿车站门口的草莓大福。”
“那就回去吧。”安道远感觉来到这里一次,风信居手账上大概又会多出几页内容,足够他在返程的路上细细翻看了。
长生长漂泊,复醒复作客。
临离开前。
他最后走出了这一扇门,而后合上了这扇门。
忽然听见诗音这位温柔的姑娘望着远处清澈的星空,带着难得的感慨说道:“寄托于崇高而诞生的崇高,真是伟大。”
安道远带着笑了笑,“这里不仅仅诞生了崇高,还有些人间常见的寻常,始于平凡,终于平凡。”
“始于平凡,终于平凡,我喜欢这个词。”
太田姬忽然感觉自己找到了一部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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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阿尔卑斯西部的山脉远处的星空,带着静谧的安详,仿佛德国古老的诗歌记载中一般:
(theoonwatchedfrotheskybehdthecloudsasthestarsblktheireyesfatigueeverythgisnosber,notasglesoundnorasgleoventcanbeseenorheard
月亮从云后往下来,星星因倦意而眨眼着所有的东西现在都进入了睡眠,没有任何声音或动作))
不知是谁打了一个哈欠。
“困了吗?”
又不知是谁问了一句。
“困了。”
“走吧,回安德鲁老先生的客房里睡一夜,明天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