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安道远一般,他不会主动选择暴露自己去做一些普世上的善意事情。
那与理性相悖。
“就这样吧,如果有接下来的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安道远喝完了拿铁,此时天空的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咖啡厅远处街角口已经被东京警卫厅拉起的警戒线拦住了。
不用想,这件事情哪怕热度封锁,流传面也太广了些,网上是无法封禁干净的。
所以警署下一步需要做的就是立刻抓到罪犯。
或者,在已经抓到的囚犯里,找一个替罪羊。
随后公开进行电视宣讲。
这些事情,安道远太熟悉不过了。
太阳之下,并没有太多让人感到新鲜的事情。
他将查尔斯,狄更斯的《双城记》放回包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座位,随后想到这本书里那就经典的一句话: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
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简而言之,那时跟现在非常相像,某些最喧嚣的权威坚持要用形容同的最高级来形容它。说它好,是最高级的;说它不好,也是最高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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