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
“哗!哗!”
海浪声拍打着礁石。
溅起了几尺高的洁白晶莹的水花,海浪涌到岸边,轻轻地抚摩着细软的沙滩,又恋恋不舍地退回,一次又一次永远不息地抚摩着,在沙滩下划出一条条的银边,像是给浩浩荡荡的大海镶上了闪闪发光的银框,这片北境的太平洋变得更加迷人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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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两三天时间,安道远没有出去。
他在准备着即将到来的‘演出’。
伴随着群星的降临,夜幕垂落,盛大的舞台就要就绪了。
坐在远处海中邮轮上,有两位艺术家闲聊着。
他们一位是来自法兰西的诗人,另一位是从俄罗斯而来的画家。
“加布里维奇,你来这里观赏流星雨,不准备支起画布吗?”
“伦纳德,如果有鲸鱼出现,我想我会记住这个瞬间的,但画画就不是现在了。”
“鲸鱼?有趣的说法,你的意思是,鲸鱼也会因为流星雨而灵感迸发吗?”
法兰西的诗人很喜欢这类梦幻的比喻:“我喜欢这样富有浪漫气息的鲸鱼。”
“我这可不是比喻。”
加布里维奇露出一个有趣的笑容。
他想到,现在自己的画布上,还有仅仅完成了一角。
画的名字是远方的朋友安道远先生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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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会开船吗?”
bob本来还不是特别担心,毕竟夜阑申请到的也只是一艘尾部装了小发动机的游艇。
但看见三筱能在停泊装置不取消的情况下,直接开启制动。
真是大开眼界。
“我可是天才,天才的事情,能有懂不懂吗?”
三筱一副据理力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