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明天那些孩子再过来,要认不出他们堆的雪人了。”
安道远笑着打趣道。
银发少女倒是身姿俏丽地背着手转过身合上了手中的伞,但天空之上洋洋洒洒飘洒的雪花却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在风雪中提着着伞的她,脸上也多了几分属于雪国的俏丽:“这可是冰雪女神的馈赠哦,他们会高兴的。”
两人就这样闲聊着,欣赏着周围的美景,一边走回了清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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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返回清酒吧时,安道远看了一眼挂在门口的钟表。
现在轮盘之上指针还没有走到到五点。
九条夜阑小姐、鲍勃与罗伯特三五二七也都没有到。
安道远就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从旁边的书架里抽出关于清酒的书静静地阅读起来。
雪坐在另一边,她拿出装在手提袋里的盒子,看来看去,不由得脸上就多了些小小的高兴。
有时候获得快乐是很简单一件事情,只需要微笑就足够了,安道远把视线抬起来,看见银发少女的小喜悦,也就感觉到了同样的喜悦。
正如雪莱说过,笑实在是仁爱的象征,快乐的源泉,亲近别人的媒介。有了笑,人类的感情就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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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安道远读到第二本书的中段时,清酒吧的门被推开了,那柏木门扉的开关处听上去少了些润滑油的滋养,所以咔嚓的声音有些明显。
随后属于德黑兰大胡子的声音就从楼下传了出来:“柯林斯老头,你还真行啊,没想到当初在东巴伐利亚阿尔卑斯山山脚下那间酒吧里一见,现在又在札幌遇见了,你不给别人推荐你的梦境旅行套餐了?”
柯林斯老头打了个酒嗝:“梦境旅行套餐都落伍了,现在流行,嗝,一醉方休。”
他举着杯子,慢慢悠悠地品尝着酒液:“我现在可是札幌清酒舍的酒保,和你这种光头的无业游民可是差别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