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远和雪站在门口等了一会,也没见到空置的出租车,所以就索性像清酒舍吧台老头说的一样,去找公交车坐了。
雪默默的开启了气息遮蔽,然后带上了自己的白色兜帽,她不喜欢被陌生人注视的感觉。
公交车上座位不多,札幌的公交车与日本普通的公交车并没有什么区别,中门上车,拿上整理劵。
前面还有一个座位,安道远就让雪坐在前面,他拉住公交车上的扶手:“你坐吧,我站着就行了,反正那位老先生也说过,巧克力工坊用不了几站地就能到。”
银发少女没有推辞,她与安道远之间的这一点小小的默契还是有的,而是指着公交车外远处公园里几个孩子正在堆好的雪人:“安道远,我们回去也堆一个吧,我想堆一个大雪人。”
安道远看到了那些孩子脸都冻得红扑扑的,不过脸上却都挂着些高兴的表情,戴着手套从地上捏起雪块放在雪人头上。
他微笑着的回答着:“雪,你想用法术堆一个吗?”
银发少女扭了扭自己的头:“我也要用手堆一个,那才有意义,以前我和风信子每年都会堆一个的。”
她用手比划着,顺便在窗户的霜雾画了一个火柴人。
“那好,等我们回去堆完,我把那副景色打印成明信片写成信,让风带去给风信子小姐。”
他不会觉得银发少女有些幼稚,反倒是因为她这样的率真而感到有些高兴。
公交车上其他人没有注意到雪,只是潜意识里知道这个座位上坐着人。
所以他们现在小声的闲聊也不受打扰。
但在公交车后车厢里,有一位身材瘦小神色猥琐的中年人一边装作车辆很挤的样子,一边偷偷地将手的探进了前面女士的裙子里。
前面那位女士大概二十七八岁,穿着包臀裙子。
不过她的大腿刚刚感受到类似的被骚扰感觉,就听见身后就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