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就喜欢回忆些事情,或许我们现在做着些别人没有意义的事情。”
灰白色头发海员服的老人顿了顿:“但人类的价值啊,不应该由其他人来定义,你说对吗?劳伦斯。”
劳伦斯望着窗外的环境色逐渐变成了纯黑色,那是青函隧道的封闭环境挡住了泛起蔚蓝色深海的波光。
所以黑暗才取代了这一切。
当然,深海本就应该是漆黑一片的,有一种说法认为,亚洲与大洋洲的海上分界线就是马里亚纳海沟(陆上的是新几内亚岛)。
另外也有说法认为,阿拉弗拉海是他们的界限,但事实上,亚洲和大洋洲之间的界限至今都未被确定,大概公认就是无光带了。
劳伦斯仿佛是再跟他身边的老人加布尔雷斯说道,也仿佛是自言自语般讲述着:
“20世纪初,深海的打捞终于可以深达数千公尺,证明深海有生物的存在,知道三十年代美国生物学家毕比打造一个坚固的金属潜水球,在深达数千英呎的百慕达海域才亲眼目睹了活生生的深海生物,我们人类现在的文明,对于深海的研究甚至不如近地天空,老加尔,我只是个海洋生物学家,虽然我没有你们这样的信仰,但我明白鲸鱼对于海洋生态的意义。”
他海员服上刻着所属研究所的名字:alfredwegenerstituteforporandareresearch(awi),brerhaven阿富雷德-格纳极地与海洋研究所。
老加尔布雷斯没有多言,他知道,劳伦斯和他们站在一起:“挪威官方现在也想重新放开关于捕鲸的议题了,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如愿,如果能找到海洋之子,我希望你能保守秘密。”
“当然,老加尔,我是学者,不是窃贼。”
或许那些能被称为神迹的景象,向他展示出来的那一刻,他就会明白什么是这世界背后隐藏的故事,并不仅仅是传说。
从新青森的新干线列车彻底驶入了海底深处,那些属于人类社会的信号波及不到的地方。
——————————————————————————————————————————
“没信号了。”雪带了些小疑惑的摇了摇手机。
然后她打开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