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绿色这个颜色挺怪的。”太田京香用一种懂的都懂的表情说着这句话。
安道远当然明白她什么意思:“当代学者鲍威尔(chrispowell)及林斯泰德(stevelstead)在《社会里的幽默-抗拒和控制》论文集里指出过,许多笑话真实的意义乃是在于反映恐惧。
绿帽子这个在明朝就有的隐喻,自然也被牵扯上了反映了负面意义的社会问题,当然,在我看来,现在风信居的传送门弥漫着的是代表生命的颜色。”
绽放的草色,代表生命的光芒,打开了链接现界与尼伯龙根的大门。
其实传送门的构建是属于高阶空间学,在若林老先生的书里,也只是提到了一句,毕竟那三本书都是很简单的介绍了超凡界的各种职业。
这就像魔戒中土大陆里那位白袍的近战法师甘道夫能够徒手打开传送门。
对于世界的矫正与调色而言,需要付出的能量还有掌握的知识是是极其庞大的。
安道远如果不是依靠风信居手账传送锚定与太田京香的神社里纯粹的信仰结晶,也无法搭建彩虹桥。
竹先生走了进来,他感受到了这里灵气场中不一样的部分,也许这就是从千年前的莱茵河跨过时光流传而来的厚重感。
“安道远先生,我们现在进去吗?”
他礼貌的问了一句,对于一位画家而言,没有比亲身描摹一副史诗更加有吸引力了。
“依现在我们的进度,应该能够领先奥多摩湖水倒灌一到两天。
毕竟台风移动的速度区间是一个模糊的阀值,我没有足够的数据来进行建模分析,但现在进去肯定没有问题。”
雪和诗音换了一身夏天的打扮,太田京香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有些不敢进,正好新谷诗音把浴池的水放好了,所以这位神明小姐就去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