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江树躺倒在病床上,哀叹道:“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惩罚我,为什么要我相亲?简直比坐牢还难受!”
这话说得就跟他坐过牢似的。
陆彦看着肖江树好笑,正想说什么,余光却看到一抹亮眼的嫩黄色闯入视线中,转头对上肖潇的眼睛,陆彦身体一僵,随后又恢复正常,朝肖潇点点头便转移了视线。
肖潇同样朝陆彦点点头,又看向肖江树,开玩笑般地说道:“哥,我还没见过相亲是什么回事呢,要不等你相亲,我跟你一起去吧,帮你参考参考。”
肖江树嫌弃地看了看妹妹,没好气地说道:“你别凑热闹了,你哥我就是孤独一辈子也不会参加什么相亲,你可死了这条心吧。”
然后又看看陆彦,指着陆彦,对肖潇说道:“你实在好奇,就跟着阿彦去吧,就他那性格,别人姑娘家说十句话,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去刚好,帮他多说句话。”
郑秋珊一听这话,拍了肖江树的肩膀,呵斥他:“瞎说什么,阿彦好着呢,哪里需要你妹妹帮忙。”
自从肖潇来了后,陆彦浑身不对劲,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他突然打断郑秋珊和肖江树,对郑秋珊说道:“阿姨,我还有些事,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再去看江树。”
说完也不等郑秋珊说什么,转身出了病房,走了。
郑秋珊反应了两秒,十分意外刚刚还好的陆彦怎么就告辞了。
又想想刚刚的话题可能让陆彦尴尬了,转头埋怨肖江树,“看吧,你说话不注意,让阿彦难堪了。”
肖江树坐了起来,混不在意地说道:“哪有,我们从前就这么说话的啊,他从来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