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醒前的一秒钟,她甚至还能听到自己哭泣的声音,还能感受到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阵阵声嘶力竭的叫喊声。
包菜一摸,满脸都是泪痕。“原来是梦,还好是梦”,包菜想道。
可是那种可怕的感觉却依然残留在身体上,是梦非梦。
她觉得脸在发烫,身上有气无力的。一向自诩懂点医术的她,知道自己感冒发烧了。
那天晚上和胡天鸣出去吃完饭,回来的时侯吹到冷风,她当时又不肯穿上胡天鸣的外套,结果就着凉了。
如果夏畈在的话,想到这个名字,她的泪流得更快了,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听到那一番话,她也不至于吹点冷风就病倒了吧?
那天晚上,手机那边传来的是思静在床上阵阵娇喘的声音,还有夏畈各种情动的话语,让她的心跟针扎一样的疼。
她也曾问过夏畈,她想从他口中得到真相,说自己是听错了想错了,结果他却给了她实锤,甚至连稍微掩饰一下都不肯,坦白说确实和思静在一起。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同样的甜言蜜语,怎么可以同时对两个人说出?一颗心,怎么可以分成多份?
难怪夏畈之前会送思静上班,他们之间一直是纠缠不清的,还是怪自己太傻,太容易相信他了。
她泪眼婆娑地拿起手机,想打给拉娜,告诉她今天不去公司了,她想给自己放一个假,她再也没有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奋斗的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