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最清楚,每当结束的时候,身子会有一种随时都会崩塌的感觉,有时还会一阵头晕目眩耳膜轰鸣,要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缓一会儿,才能站起来。
他有些担心自己会像林轩说的那样,哪天突然到极限了,一个马失前蹄,直接一命呜呼,连送医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高总有些纠结,又有些害怕,根本无心参与一家人对林轩和姬若希的批判。
林轩和姬若希,回到酒店就把这事儿抛之脑后了,两人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晨。
他们吃过早餐,准备去海滩玩。
姬若希出门的时候,背上一个包,还特意把针具盒放进去了。
“去海滩还带针呀!”林轩随口问说了一句。
“海滩嘛,游泳的人肯定很多,万一哪个抽筋或者有突发状况,带着银针也许能派上用场,有备无患嘛!”
“希望用不上。”
两人聊着,一起出门,乘上电梯下楼。
电梯来到一楼,还没有打开电梯门的时候,就听到一楼大堂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喊声。
他们从电梯里出来,看到有很多人围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女人痛苦地坐在地板上,抱着怀里不省人事的女儿。
酒店的经理也非常紧张,劝慰那个女人。
“我们已经打了120,马上就到。”
那个女人却哭着叫喊女儿的名字,那个六七岁大的女孩儿,却没有任何反应。
林轩拉着姬若希,从人群里挤过去。
“这是怎么了?”姬若希一边打量着这对母女,一边询问。
旁边的人纷纷同情地帮这对母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