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不说别的,上月我亲眼看见一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人掳来这杏花胡同,可惜了,那几日我路过都听见那姑娘在哭呢,不过这段时间已经没再听见,官府也没人来管一管。”
“要说我还不是这些外面的小妖精生出来的祸端,一个个把家里的男人的魂儿都勾没了。”
“啧啧,我隔壁的那大姐来这杏花胡同了好几回,就想把她家的狗男人和狐狸精逮住打一顿,结果人家压根不开门,找了官府,官府根本就不管事!我看还是公主殿下有本事,把这腌臜地方一锅端了!”
“公主可真是我辈楷模!当初我听那些传闻,还当是有人吹捧,今日一见,果然不是瞎吹!公主真是有大本事!”
“我看那些官员压根就不顶用,就说皇帝陛下都说在外面养着外室的男人就要受罚,结果呢,先头又不是没有正房太太去报官,最后怎么样?还不是不了了之,甚至回家后还被左右街坊邻居说三道四。今日公主出手,我看谁还敢嚼舌根!”
……
袁存山听得一阵心惊胆战,他当初是接到了几起这种外室的案子,但这种事情重要吗?简直就是那些妇道人家没事找事,但眼下这事儿要是被赵禾知道,就冲着今日赵禾找人的这架势,他也能看出来后者压根就不是自己能随便糊弄的主。
袁存山小心翼翼朝着赵禾看去,正好冷不丁地就对上了后者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袁存山心里一咯噔。
“袁大人,是这样吗?”赵禾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