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这一局,我输了。”女先生最后无法,转过身,看着姚三娘开口道。
姚三娘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她瞪着一双眼睛,不可置信道:“输了?你就给我说一句输了?那我要你过来有什么用?”
女先生不言语。
姚三娘气得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女先生跟前,二话不说就将后者放下的那支笔重新塞进了手中,“不行,你必须赢了她!不然我花钱养着你做什么?可不是让你来这里跟我说我要输了这种话的。”
女先生万般无奈,可吟诗作词这种事,又怎么可能是被逼一逼就能下笔如有神?
就在姚三娘这边雅间僵持时,留给她们准备的时间已经过了,外面的侍女催促了两次,都被姚三娘喝住,仍旧留在这间雅间跟前。
外面收纸条的侍女停留一小会儿可能还没有人发现,可时间长了,自然会引来不少注意。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就要在三娘房间跟前停留这么长时间?”
“不能这样吧?难道这侍女想等到三娘写完后才离开吗?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对呀对呀,飞花令给每个人准备的时间应该是一样的才公平,这样难道不会乱套吗?”
“难道是三娘舍不得自己的那支金步摇?所以这才……”
“这应该不会吧?三娘怎么可能是那么小气之人?”
……
当周围的讨论声传进了姚三娘所在的这间雅间时,一道水晶帘之隔,房间内的气氛凝重到降到冰点。
靠窗坐着的姚金枝大气都不敢出,她看着此刻姚三娘现在乌云密布的那张脸,知道她此刻心情已是糟糕透顶,她哪里会去触霉头?
吴婉听着外面那些讨论时,倒要直白很多,看着姚三娘直接道:“三娘,我看这一轮输了就输了吧,难道你想要外面这些人都看你的热闹?就算是现在写出来,拿出去的话能服众吗?接下来我们还有两轮,这也不见得那丫头能赢。”
姚三娘在听了这话后,顿时泄气。外面的议论声她不是没有听见,只是就算是听见,她也觉得心有不甘。可如今,吴婉说的话并不无道理,她站起来,没好气地看着眼什么都没有写出来的女先生,然后冲着帘子外面的本家侍女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