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病,把九娘和南越一行人急得不行,周边城镇的郎中差不多全都被拎了过来,万幸这祖宗最后烧退。
赵禾从前就不是娇软的性子,知道如今世道不太平,像是杀人掠货这种事情随时都在发生,不能接受的场面,她强迫自己接受。
“不是。”南越迟疑了一下,他也没看出来对方是什么路子,“好像是为了追杀一个人。”
赵禾目光从南越的肩头后眺去,看见靠近寒水居门口的马厩草棚顶被砸下来一大洞,马厩外这时候就半坐着一人,现在看见对方应该身受重伤,护卫看守在其身旁。
这就是南越口中那个被追杀的人。
赵禾抬脚就要走去。
南越不动声色在赵禾要去的路上一拦,持剑低头,那阻拦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此人危险。”南越说。
“她已经受伤了。”赵禾道。
南越没让开。
赵禾无奈,只能招手,让九娘过去,“她对护卫的敌意很大,九娘你去看看吧,既然是被追杀,我们还不知道情况,别让人死了。”
赵禾再走出院子时,已是皓月当空。巴州夜空晴朗,寒水居处于山坳处,环境清幽,一抬头是巍峨高山和重重树影,还有静谧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