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谨言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感觉,总觉得眼前的人像极了一只摇着尾巴的老狐狸,让人一不小心就要陷入他的陷阱里面。
他眯了眯眼睛:“关于微微的?”
“当然!”陆泽承点头。
何谨言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几乎几个呼吸之间,就想到了些什么。
眼神猛地变得震惊,看向陆泽承。
似乎是不可置信,但更多是带着淡淡的询问。
陆泽承笑,语气交叠:“你猜得不错,我那天抱着的人确实是单渝微,但是你不想知道为为什么带她来医院吗?不想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吗?不想知道是谁做的吗?”
何谨言脸色发白,每一个问题都像是大山一样砸了过来,让他整个人都眩晕过去。
忽然,他不是很想听到他说出问题的答案了。
喉结动了动,何谨言躲避着他的眼神,垂着眼眸,让细碎的留海遮住眼帘。
“陆泽承,这些我都知道,不需要你多重复一遍,至于幕后之人是谁,我自然会自己调查的,别想挑拨离间!”何谨言手指捏紧,小臂上青筋暴跳。
陆泽承看了他半晌,最后轻轻地笑了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的清晰,格外的讽刺。
“你也不过是个不敢承认的懦夫罢了。她前脚刚跟你去了医院,后脚就出了事儿,而且那辆车我没记错的话,是你的吧?这个世界上对你的事情了如指掌的人可没有几个,而恰好,就有些人知道单渝微刚刚开着你的车离开……”陆泽承意有所指。
“够了!我说了这件事情我会自己调查,不劳烦陆律师帮忙了,另外,造谣诽谤可是犯法的,相信陆律师也不会做知法犯法的事情吧?”何谨言咬了咬牙,猛地抬头,大声呵斥着。
至于是为了让自己多一些底气,还是心中心虚,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陆泽承分明知道,他已经有所怀疑。
陆泽承说:“你害怕单渝微知道这件事会再也不理你?可惜了,她似乎有所猜测呢。”
“我不相信!微微不是这样的人,否则当初景诗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她,她也不会还理你。”何谨言抹了一把脸,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更何况,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我母亲生病,我父亲根本无暇顾及这些,我相信他们都是守法的公民,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证据?律师说话是最讲究证据的,你要看看吗?”陆泽承嘴角带笑,心头划过一丝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