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怒树看了霍去病一眼,答道,
“我爹恨不得每一件小事都亲力亲为,用不着我。”
“好吧...”
仆朋在旁低声道,
“我看程将军最近裤裆都是湿的。”
长从营良家子胡不同太单纯,下意识问道,
“为啥?”
仆朋就等着有人问呢,赶紧笑道,
“忙的呗!
尿尿的时候,连抖鸟的功夫都没了!湿漉漉的就揣进裤裆了!”
“哈哈哈哈哈!”
骠骑营这帮糙汉爆出如雷般的笑声。
如果不是在战场上,从这帮人身上根本找不到一处优点,
人贱嘴欠,手黑心黑,
“滚你娘的!”
霍去病见程怒树面色黑沉,作势踢了仆朋一脚,
“程将军待咱们不薄,人家儿子还在这呢,你就说这话?”
见霍将军有点生气,骠骑营赶紧忍住笑声,仆朋赶紧给程怒树赔不是,
“对不住,兄弟,我这人嘴太贱了。”
程怒树无奈道,
“无妨。”
“对嘛,”霍去病眨眨眼,“你要说也得等到人家不在这,再说啊!”
此言一出,骠骑营又爆发出如雷的笑声。
胡不同后知后觉,刚想明白裤裆为什么会湿的笑点,才咧开嘴,就注意到大哥正看向自己,连忙又绷住脸。
越不能笑的时候,越想笑,
胡不同真忍不住,就算强压着,嘴角还是发出噗噗的声音,
这一出,给大伙看得更开心了。
“哈哈哈哈!兄弟,你怎么还用嘴放屁呢!”
赵破奴指着胡不同大笑。
天空飘雪,几百个汉子的笑声向上飘着。
“咯咯咯咯!”
程怒树气得咬牙切齿,
心里更加确定了之前的想法,真不能和这帮牲口一起打仗,恐怕还没遇到敌人呢,自己会忍不住,先和他们火并了!
李敢拍了拍程怒树的后背,身为唯二没笑的人,
安慰道,
“这帮人就这样,开口就是屎尿屁、下三路,我都习惯了。”
程怒树竟有种同道中人的感觉,
叹道,
“兄弟,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