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棘当年出去时,就已经和贺父说好了,他自己出去打拼,家里的东西就都留给两个弟弟。
几句话把这事敲定,贺正凑过来,小声问:“老大,你上哪找的媳妇儿?我看着像个未成年,你该不会拐卖少女吧?”
“滚!”贺棘一脚踹过去,“老子像是那样的人吗?”
“老子堂堂正正追回来的,一点旁门左道都没有使。”
贺正朝贺刚努努嘴,“老二,你信吗?”
贺刚拍了拍孩子的屁股,让他出去玩,看了眼贺棘和贺正,摇了摇头。
能娶到一个城里媳妇儿,长得又那么小那么娇,怎么可能没使旁门左道呢。
如果真的没有,那就一定是她瞎,可他看得清清的,人家眼睛亮着呢,可不瞎。
就贺棘知道他们不相信,也不可多解决,身子往后仰,脚放在桌上,懒懒问了一句。
“老头子呢?”
进门都过去十多分钟了,也没有听见他的骂声,可真是个稀罕事啊。
“迎宾酒席要几坛酒,他在酒房呢,挪不开身回来骂你。”
还以为他是良心发现呢,原来是挪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