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了他:“大人。”
她以后不喊策安哥哥了。
她喊完就要走,可没想到,陈策安主动和她说话了。
“死还是活?”
他给她做选择。
沈青棠没听懂,一脸疑惑的看他。
“大人是什么意思?”
她真的不懂,怎么突然间说死活?
陈策安努力的想忽视自己心底的躁动,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尉迟舟不是你可以动心思的人。”
“收起你心里那些下三流手段。”
陈策安这话说的很重,他一副君子坦荡模样。
沈青棠突然间懂了他的意思,气笑了。
他凭什么管她?
“大人管的也太宽了吧?”
“男欢女爱,实属正常。”
“阿棠说过不会再扰大人,也一定会说到做到。”
“阿棠只是想为自己谋一条后路罢了,只要阿棠找到了依靠,自会搬离这里。”
“大人不必担忧。”
沈青棠要气死了,陈策安这个木头不懂情爱就算了,管她做什么?
“或者说,大人吃醋了?”
“所以才管的这般宽。”
吃醋两个字像踩到陈策安的尾巴似的,他顿时不自然了几分,脸又森冷了下来,一副她做梦的表情。
沈青棠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想,她以后再也不要理这块木头了。
陈策安根本不懂什么是情爱。
算了,她也不要他的情爱。
她只想利用他报仇。
陈策安许久没动,他的脑中在思考着两个字,吃醋,他真的吃醋了吗?
他的脑中闪过了刚刚自己看到的画面,沈青棠和尉迟舟笑着道别,尉迟舟还摸了她的头。
如此想着,他的心口又收紧了几分,有些难受。
他好像真的病了。
吃醋是一种病吗?
陈策安不懂,他的眉头紧皱。
很快就到了乞巧节这天,沈青棠的生辰到了。
惊雪一大早就给她煮了一碗长寿面。
“小姐今天要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