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手下的那些人却未必能领悟操作大师的精髓。
这就造成了八十一路大军因为分的太开了,出现了自己人埋伏自己人的优秀情况。
张知恩的恶狗岭,不过区区三万的老弱病残,武德星君派遣六十几万大军去偷袭。
这就造成了第一个打下这里的枉死城大军成为了本地的新军,后面来的偷袭军队把自己军队给灭了,然后自己又被后面紧随而来的偷袭军队给灭了,如此周而复始,乐此不疲,谁先占领恶狗岭,谁就要被后面的部队消灭!
翌日天亮,就在黑风山长满桃花的时候,秦风终于拿到了最后的报导。
一夜激战,张知恩丢失了恶狗岭地盘,损失三万五千人。
对比张知恩,枉死城死伤二十万,只有不到两万人是和张知恩交战损伤的,剩下的十八万全都是自己人埋伏了自己人。
如此一战,不管是张知恩,枉死城,甚至是铁围山,阳间界,天人界,地仙界纷纷陷入了沉默。
张知恩的痛点在于,他无法指挥手下,友军受难,不动如山,给张知恩狠狠上了一课,你拉起来的是一群乌合之众。
枉死城的痛点在于,武德星君高估了自己手下的能力,也高估了自己的指挥能力,本想着秀一波操作,结果搞得自己大残。
铁围山都笑的快要绷不住了,浩浩荡荡如此百万大军的第一场仗,你们打成这逼样,真的不是高看你们天人界,是不是你们太久没打仗,不会打仗了啊!一时之间,原本对敌人很担心的铁围山众惊鸿高手,恍然大悟,这特么不是百星王者赛,这是青铜虐菜局啊!众高手各个摩拳擦掌,期待秦风一声令下,加入这场虐菜局。
人间界,地仙界想笑,但是碍于天人界的面子,表面上没有任何表态,可私底下各个对于天人的战争能力表示了极大的怀疑。
天人界,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连夜派遣仙使把武德星君训斥了一顿,又派遣贪狼、巨门、天相、七杀、破军五位星君加入战局,力图最快晚回颓势。
如此一场闹剧,落在秦风的眼里,秦风并没有笑,甚至脸色格外严肃。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别人看武德星君似乎是夸夸其谈,眼高于顶,但是在同样做过指挥官,指挥过战争的秦风来看,武德星君是有两把刷子的。
第一,统御超过万人,十万人这样的超大军团,是很困难的,尤其是没有经过磨合的军队,要想大规模汇聚在一起而不出差错,本身就是一件很考验军团长,指挥官的大事!军队数量并非越多越好,尤其是像是冥界这样鱼龙混杂的军队,你真要是把他们凑一起,搞个百万大军,那反而他们自己内部就要先干起来了,毕竟他们内部矛盾重重,远不是你武德星君一句命令,这些人就能放下恩怨,齐心协力为你办事的。
与其这样,不如分成八十一个小部队,对敌人进行这种添油加醋式的战法,反而是最适合的。
第二,自己人打自己人,看起来是个笑话,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武德星君就是利用这个打法把自己控制不住,亦或者说手下那些阴奉阳违的家伙物理层次的祛除兵权?武德星君要的是一支能征善战,听自己话的精兵,那些杂牌是必须要筛除掉的,自己人打自己人也许就是武德星君自己的想法。
再说张知恩,张知恩并非纯粹的莽夫颠佬,他很清楚恶狗岭这一战绝对不是针对自己的,而是武德星君内部的清洗战争。
而且恶狗岭方面张知恩也不过三万多的老弱病残,这些家伙对张来说是负担,如果能借助敌人的手搞死,毫无疑问是极佳的选择。
二来,张也可以通过这一波试探出来武德星君的指挥能力,获得一定战斗经验。
至于按兵不动什么的,也许是真的,但也给了张知恩后面削弱兵权加强自己军团控制力的理由。
这一战,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件大好时期,可以加固双方的军权控制力。
这一战,唯一的输家就是冥界的土著势力,这些个势力原本都是地头蛇,他们有实力对抗天人,对抗张知恩,但是经过此役,张知恩和天人完美的控制了冥界的势力,从此地头蛇三个字彻底进入历史。
此战之后,冥界再无本土势力。
继续往下去,两边人马完成整编,决战的时机就到来了。
而那个时候,就不排除,他们俩会不会先一起干掉铁围山,亦或者说把铁围山势力赶出冥界。
毕竟,没有人会愿意自己和别人打斗的时候,旁边还坐着一个高手围观。
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在他们俩完成整编之前,把十万精兵带回铁围山,有足够的防卫力量。
整编时间应该在五天到十五天之间,双方都明白夜长梦多这个道理。
那么自己的准备时间也就五天到十五天。
可自己对象嘛时候才能来啊!
她给自己的消息里,只是说让自己先来落魄谷等她,至于什么时候来,她没有说。
秦风很头疼,如果她要是等个十天半个月来,怕不是铁围山已经被两大阵营骨灰都扬了吧!
就在秦风踌躇的在山头踱步时候,二当家瞎子急匆匆的跑了来,“大,大佬!山下来了个小娘们,甚是厉害,我们拖住她,您快跑!”
秦风愣了一下,难道说,西施之女来了?
瞎子推着秦风,“大哥,快走啊!那小娘们狠辣的很,一个不顺眼就把你噶了!快走啊!”
但是,已经晚了。
门外传来了空灵清澈的女声,“勿那登徒子!可否在山中?”
秦风听此,只觉得此声亲切贴心,仿佛是与生俱来就在的温存,接了一句,“登徒子在这里!姑娘久违了!”
山门呲呲作响,下一刻,轰然破碎。
天光从外照射而入,她一袭红色仙纱长裙,最好的浣溪纱织长裙飞扬,裙摆如流瀑火焰燃烧尽了周围的一切,染红了一片地方。
她就是站在那,手里提着一把剑,清冷优雅,灵动的眸子上下打量着秦风,嘴角露出得逞的浅笑。